独居老人称:“那个人长得黑,三次‘害’我的是同一个人”
9月4日的午后,磅礴的大雨将初秋的凉意带到了西安市周至县广济乡南坪村,76岁的陈桂兰(音)已穿上了毛背心和长袖外套,她住在一座还没有盖好的房子里,咯吱作响的木板门上只有一根细铁丝当作门闩,门的两旁是砌到一半的砖墙。
“第一次是在今年4月,晚上正在睡觉,感觉身上突然有什么东西冰凉的,一拉(开)灯,看到他就站在那儿。”她回忆起第一次遭受陌生男子侵犯时的情境,由于年龄的缘故,她已经记不得事发的具体时间,在她的记忆中,最清晰的是“捏着我的脖子”“不让我呐喊”“害了我”,而这样的遭遇,这位76岁的老人已经连续经历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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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岁的陈桂兰在过去的五个月里遭遇了陌生男子三次性侵犯 76岁老人独居没建成的“家”,一根细铁丝就是门锁9月4日的下午4点多,两位从周至县回乡的妇女撑着伞走下了村里唯一一趟能通进城里的班车,她们手里提着馒头和在农村买不到品牌酱料,商量着回家给家人做什么晚饭。这个时间,陈桂兰也已经吃过了晚饭,一个人坐在木板支成的“炕”上,阴雨天气把这位76岁的老太太“困”在了家里,而这个所谓的“家”,只是一套两间房的平房,破烂的木门上绑着一根红布条和一根当作门锁的铁丝,大一点房间里堆着满地的木头,小一点的房子亮着一个十几瓦的电灯泡。“老太太平时不爱说话,我也是坐车的时候听人说,她上电视了。”车站附近小商店的老板娘知道这位独居的老人和老人的遭遇,她说,陈桂兰的“家”很好找,因为那个房子“有一面只是拿转头垒起来挡了一下”,那是还没有建成的“家”。
“给小儿子看房一个人住,5个月三次被性侵”“我在这里住了两三年了,儿子们都盖了新房子,这房子也是给小儿子盖的,要给儿子娶媳妇。”陈桂兰说,她有7个儿子,1个女儿,已经30多岁在外地工厂打工的小儿子让她颇为发愁,“前年就出去打工了,一直没有回来过,还没有说下媳妇。”当记者问是否因为没房子所以娶不来媳妇的时候,老人点了点头。陈桂兰告诉记者,为了给小儿子娶媳妇,几个儿子凑钱盖了这个房子,“盖了一半,没钱了,就盖不成了。”为了给儿子看房子,也为了“清净”,陈桂兰在房子停盖之后独自住进了这里。但是一个人的生活却让这位失去老伴20多年的寡居老人在五个月的时间里遭受了三次性侵犯。“第一次是在四月,第二次是在五月,第三次是在七月。”陈桂兰还记得三次遭遇发生的日子,“大概就是夜里十二点的样子,我屋里也没表,说不准。”
“那人长得黑,三次‘害’我的是同一个人”“那天晚上我都睡着了,突然感觉身上什么东西冰凉的,我拉了灯,一看一个男的站在我的床前,长得黑,个子不高,当时把我吓的就坐起来了,想要呐喊。”陈桂兰回忆起今年四月份第一次遭遇性侵的经历,“儿子们住的也不远,还有个叫我婆的孙子也住附近,我就想呐喊让他们听到。”陈桂兰反抗的举动遭到了歹徒更残暴的对待,“他就捏着我这里,不让我呐喊,差一点就……”老人用一只手比划着勒脖子的动作,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他还按着我这里。”陈桂兰告诉记者,因为被歹徒施暴,本来就有眼疾,左腿也不好使的她还进了医院,“去了广济的医院,花了好几百块钱。”第一次遭遇性侵犯后,她称自己就报了警,还进行过一次嫌犯头像辨认,“我看那些都不太像,那个人长得黑。”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张黑黑的面庞在一个月后再次出现在她的床前,并且第二次“害”了她。“五月份他又来了一次,也没有偷东西,也不是为钱,我一开灯他就马上把灯拉了,害怕我看见他,也捏着我不让我呐喊,我就骂他。”老人说,自己房子的门没有锁,谁想进来就能进来了,“一推就开了。”第三次侵害发生在七月,陈桂兰说,每次“害”自己的都是同一个人,“他还从那个墙那边翻过来,跑进我屋,他就是那种坏了心肠的人。”
仍独居 “一个人清静”“我没让小儿子知道这事情,不让他知道。”陈桂兰没有说明不愿意将此时告诉给小儿子的原因,但是接连遭遇三次性侵犯也让这位老人的人身安全显得特别没有保障,“五儿子让我过去跟他们住,我儿媳妇也老说我‘不让你一个人住那里你偏要住那,还被人给害了’,但我就说‘给害了就害了’,我还是想一个人住这里,我一个人清净。”“就不怕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吗?”记者问道。老人笑了笑说:“我现在一到晚上就从儿子那边牵个狗子过来,那狗子跟我好得很,来人了它就使劲叫,别人就不敢进来了。”陈桂兰称因为有了狗的保护,她并不担心继续独居的日子里是否会再次被坏心肠的人害,她更看重的是一个人住的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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