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望海平线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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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提醒她一下。

' I" M1 ~% N! s) H5 I2 b. J; k# q　　「嗯。」妈妈醒过来，眼神似娇似怨地瞟了我一眼，看得我浑身发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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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 c2 g5 c　　「妈妈，这个周红宣该怎么处理？」

" d9 Y; `. e( L　　「你说呢？」

3 y& X  L, ?; C( k　　「啊，我说？」

　　「是啊，我们小丹是个男子汉了，可以为妈妈做主了。」妈妈坐直了身子，
+ @) f: s1 ?$ A不经意地撩了撩鬓边的长发，真是风情万种。

# D6 r3 b9 E5 c- n　　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的裸体暴露在儿子面前，妈妈此刻有一种风骚的媚态，
我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 T3 k! I# m, f' a" |. G　　定了定神，我道：「妈妈，我看把周红宣杀了，或者交给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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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先不要这样做。」妈妈沉吟道，「小丹，你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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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 P# ]1 a0 _; N& R　　门？那还叫做门吗？我苦笑着走到门口，将那扇被我踹在一边的铁门掩上，
却怎么也关不拢。刚才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也没有人出来看一看，这就是都市
* R% V/ V! Y; ]单元房的特色吧。

( H9 r# {, E% v; x- @6 F0 q　　「小丹，刚才是你将铁门踹开的？」妈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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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心里一着急，就踹开了，右腿现在还痛呢。」

8 {% F6 Z% m% @% D3 f　　「噢，哪里痛？让妈妈给你揉一揉。」妈妈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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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妈妈，回去再说。现在先解决周红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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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先把他叫醒。」

　　妈妈还是那么温柔，对付这种人还用叫，直接踢两脚不就完了。我站到周红
  W9 b* g( L+ }: s宣身后，让他对着妈妈，这样妈妈好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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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 L/ k) e6 J　　周红宣被我踢醒，目光呆滞，没有一个聚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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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丹，你……问他照片在哪里。」妈妈低声道。

. l: o' E3 e1 P7 k3 A　　原来是问这个啊，我差点说出我知道，还好忍住了。

- u! p; B3 m2 b　　「说，照片在哪里？」真有点审问犯人的样子。

9 V4 `1 R# p3 W　　周红宣趴在地上剧烈地咳着，他的脊背不停地弓着，突然张口吐出一口血来，
把我吓了一跳。我眼光瞥到妈妈似乎不忍地转过头去，看着过去的情夫这副孬样，
1 S5 [2 q# E, F6 C' D她心里也不舒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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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L' }( |% I+ `  U+ J　　我不禁有一种报复的快感，狠狠地又将周红宣踢得翻了个身，刚才他是光屁
2 g6 B) R9 _. x: E. d* P股朝上，现在变成那个物事露在上头了，丑陋地耷拉着。妈妈羞得闭上了眼睛，
道：「小丹，你……你还是让他趴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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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当你们那天在舞蹈学校的排练室门口，挤眉弄眼的时候，可曾想到有
2 f, Y  s) w* _9 L2 E+ R( |6 H今日？我的心里邪火高涨！

. ~; `/ N& @) y9 Q5 G! v　　「周……红……宣，你给我说！」我咬牙切齿，没有按照妈妈说的去办，而
" _: z( P$ W. d. b" B; X) D1 J, g是用脚恶狠狠地踩着周红宣的脸。

7 O; A# j- k$ f/ r% x8 ?4 {. x　　「小丹，不要这样！」妈妈睁开眼睛，大声道。

& u1 j' n9 s- D6 A0 i　　「哼，不要这样？妈妈，你现在还可怜这卑鄙无耻的家伙？他该死一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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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狂怒，目光冰冷地望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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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小丹，不要这样凶的看妈妈。」妈妈吃惊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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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惊醒过来，我这是怎么了？怒火泯灭了我的理智吗，我怎么可以伤害
我最亲爱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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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妈妈，是我不好。」我低下头去，将脚从周红宣脸上移开。

　　妈妈想说什么，又没有说。房间里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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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周红宣开始说话了，「照片……照片在电脑里。不要……不要杀我。」

3 ?% `) M- q* _8 ~( ?% z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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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过来，他偷拍妈妈的裸照可能是用数码相机拍的，否则就要自己冲印
# U4 {- {4 E6 g2 E* L了。谅他也不敢将那些照片拿去店里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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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O1 ?+ ^$ d$ o" J　　这便好办了，我让妈妈先到卫生间洗把脸。我则迅速地解下周红宣腰间的钥
5 D4 l+ X/ i6 M* b& e7 n匙，打开他放妈妈照片的抽屉，取出了那些相片，除了上回阿健看到的之外，确
5 h1 N; I$ k5 c7 ~6 \实没有妈妈的裸照。我将照片收进怀里。

$ X$ h6 _! v. L$ t4 m$ g8 T　　打开周红宣的电脑，找到了那些照片的文件夹，确认无误后，我打开机盖，
$ u- n2 R$ [" }9 x( N$ y拔下了整个硬盘，这些照片我当然要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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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S9 Q' u/ Q4 E6 C　　周红宣看我如鬼魅般知道他的秘密，害怕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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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C) Q# H: t# w- _1 {　　我附在他的耳边道，低声道：「姓周的，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我妈妈饶了你
的性命，你要敢将这一切透露出一个字去，你会死得非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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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红宣一听还有活命的希望，一个劲地点着头，道：「不敢，我不敢说出去
9 I" b. _# O& o6 B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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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出来后，我告诉她一切都已经收拾妥当，周红宣的硬盘被我格式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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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有些局促，问道：「小丹，你没有看……看那些照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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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还是乱伦系列的主体啊